是比赛期间。我觉得吧,要是你一出现,容神肯定和打了鸡血一样。”
周锦渊无语地笑了一下,邵静静什么时候见过小雪打鸡血了啊。
倒是容瘦云在旁感慨道:“有句话邵静静还是说对了的,阿锦没怎么参加过校园活动。他那学上的,只能用潦草来形容!”
邵静静喷了,“潦草?”
季缓也伸头,“对哦,像我们,初高中不说,大学五年,毕业都二十好几了,老板都设案坐诊几年了,现在才二十二而已。”
“一级连着一级的跳,有时间都疯狂累积临床经验了,早期就是疯狂看书。你知道他上高中的时候,都和学校约好了不必长期去。什么时候去学校了,好家伙,从老师到学生排着队让他把脉。所以我怀疑他也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师生情。”
容瘦云虽然长期没有姓名,但他好歹也是周锦渊的竹马,回忆起来,极为唏嘘。
周锦渊有意见:“我知道啊,我现在就是老师,我学生都非常敬爱我。”
“那是……你从小到大的老师们也特别敬爱你啊!”容瘦云吐槽道,“那老师见了他,全都客气得不得了。在瀛洲,他们家还有很有名声的。
“而且他前几年又尤其热爱锻炼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