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见您了。”梁月称的目光还落在前方,话却是对周锦渊说的。
周锦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就是梁先生?!”
不是他反应太慢,而是他完全无法把脑海里穿金戴银的煤老板形象,和梁月称对应起来,愣是没想到此梁即彼梁。
这就难怪基金会的人也和他很陌生的样子了,以“梁先生”浮夸的作风,搞不好也就这两天才成了基金会的金主……
梁月称果然颔首,他语气平淡地道:“周医生,我想知道,还有没有可能,由你来开条件,任何条件——”
周锦渊无语了,“梁先生,您到底得的是什么病,非要我来医治么。您看,这里这么多专家前辈,名老中医,不如您现场招募一下。”
梁月称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病情,只是道:“如果可以,我当然会找其他人。可惜……前阵子,听闻周医生的家传针法也许能奏效。其实,我一开始去找的是令尊,令尊为我占了一卦,建议我来找你。”
周锦渊:“……”
哎,爸……算了,估计爸也不一定知道这位梁先生的浮夸脾气。
“另外——”梁月称偏头看了周锦渊一眼,“我与曲庆瑞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他提及周医生的祝由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