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多炮制炮制。”
容细雪早知如此,无奈地道:“用吧,也尽量配伍减毒。”
周锦渊哈哈笑了两声,“我给你去拿芝麻油。”
容细雪把芝麻油加进去,又放生马钱子。
路过的邵静静只看到他们放油和马钱子,不禁纳闷,“你们炒毒药干什么,要神农尝百草吗?”
“神农尝百草之前还烹饪吗?这是在炮制——你赶紧干活去!”周锦渊只说了一句,邵静静就嚷嚷着想请假跑开了,“这是压迫劳动人民惹!”
周锦渊贴着容细雪的耳朵讲八卦:“你觉不觉得,邵静静有点gay gay的。”
容细雪:“…………”
“除了懒惰、耍流氓、游手好闲,人还是可爱的哈。我就是看他平时这个言行举止,有一点点判断,”周锦渊谦虚地道,“不一定准确。”
容细雪迟疑地道:“你觉得他可爱吗?”
“……你这个重点是不是错了?”周锦渊不禁道。
容细雪答道:“因为没想到哥哥还有这样的判断能力。”
周锦渊:“…………”
周锦渊:“我就是随便说一下!”
主要是他有点怀疑邵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