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曲观凤的表情随之带上些许微妙。
艾琳娜又用古怪的华夏语问曲观凤:“你是,什么病呢。”
曲观凤淡淡道:“我就是你说得那起成功案例。”
艾琳娜和金绰仙都豁然看向他。
曲观凤现在稳稳站在床边,身边更无轮椅或拐杖,单这么看,你根本想不到他曾瘫痪过!而且是那样严重的程度!
“原来就是你……”艾琳娜喃喃道。
半晌,她才看向金绰仙:“先生,您为什么也在这儿呢,难道您也曾经瘫痪?”
金绰仙面色如常地道:“我没有瘫痪过。肝癌。”
艾琳娜和曲观凤在讶异,却又生起另一种异样的感觉。金绰仙无论是精神还是外表,看起来都很好,说出病证的口气甚至很轻快。
显然,他们先后由周锦渊接诊,他们都曾经陷入绝望——
三人顿时仿佛产生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感,奇妙的心情在静静流淌。
金绰仙甚至觉得自己隐约找到了灵感,那首他还未写完的钢琴曲应该如何补缺。
就在这时,刺啦啦,一次性床单的摩擦声响起。
三个人同时转头看向角落里那张床,还有床上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