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但他的生命征是稳定的,一个小时的针刺刺激已经够了。接下来我每天都会来继续为他们针刺治疗,这次没有反应,的确是因为他的伤势较重,但并非失去希望。相反,我觉得他清醒的几率很大。”周锦渊反握住这位父亲的手安抚他,“现在您就先去休息吧,接下来的每一天孩子都可能会醒,没有您不行。”
对方抹了抹眼泪,用力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这几天他没有完整睡过一觉,甚至也不敢睡。
即便医生告诉他,孩子没有性命之忧了,他还是怕一闭眼,孩子和妹妹一样没了。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倒下了,在亲人的搀扶下去休息。
周锦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即便作为医生,时常能看到悲痛的家长,他还是无法习惯。低落了一会儿,才和谢敏对视一眼,冲主治医生点点头离开了。
只能说他们可以做的,就是每天来为病人治疗,争取让病人早日恢复了。
.
“你今晚要回家?”周锦渊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曲观凤的电话。
曲观凤决定,回去为祖母庆生,今天就不在病房住了。
周锦渊也没问为什么这时候才想起来“请假”,只说那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