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跟谢主任乱讲什么吧?”周锦渊忽然警惕地道。
这会儿谢主任是不在院里,可别明天上班又揪着他教育了。
“没有没有!”值班医生刚说完了,先前那醉鬼又在嚷了。
“医生——医生你过来嘛——”
挺大一个小伙子,像鼻涕虫一样拧了几下身体,还撒娇一般喊起来。
值班医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得往那边走。
方才那个喝多了的患者还拉着值班医生,“医生,我手为什么还动不了——”
值班医生颇有点焦头烂额之感,“刚刚都说了,你这个一天真的好不了,这是酒精中毒导致的桡神经损伤,你长期饮酒,哪有那么快好啊!”
“你,你胡说吧,喝酒,还手神经……损伤哈。”患者揪住了白大褂。
值班就怕遇到喝了酒的患者,尤其这伙人一看还是打了架过来的,一顿胡搅蛮缠,前言不接后语。值班医生没法和他发脾气,哭笑不得地把白大褂从他手里拽回来。
“我看看吧,酒精中毒性桡神经损伤?”周锦渊走过去,捏着那患者的手看了看,不止是手腕垂而不起,指关节都没法屈伸了。
“你谁?你抓我手干什么?”青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