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你,毛老师!”周锦渊立刻挺身而出。
毛医生立刻无比有安全感,但还是正色道:“我要你保护什么,我们大夫熟知人体结构,专攻脆弱之处,我也可以一打三。”
“嗯……”周锦渊想到毛医生那天被狂证病人一拳打成熊猫,也不好说什么。
有乡里的干事上前,拦着他们问这是吵什么。
一个女子立刻大声道:“来看病的!”
“看病?看病你们这是什么样子。”那干事皱着眉道,“还吵吵嚷嚷。”
“还不是我堂嫂子不肯看,非说自己是中邪了,宁愿在祖先牌位前跪一天,也不来看医生,她这怀着孕呢,都见红了!”那女子拉着另一个少妇说道,见红也就是下头流血。
少妇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肚子还没显怀,长发披肩,脸上还带着泪痕。旁边的有她婆家人,娘家人,也有邻居。
“你懂什么,就是中邪了,老师公都说了,要跪求先祖原谅,不然这个娃娃还是保不下来!”少妇的婆婆说道。
“大伯母你也太迷信了,堂嫂子,亏你还上过学,怎么也信了?”女子指责道。
他们这七嘴八舌的,把干事都绕晕了,“停,先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