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观凤无心和他说笑。
周锦渊也要开始治疗了,面色一整,说道:
“这是我家传的通督催气针法,我在针具和手法上都进行过改进,算是独一份儿的,别看着针这形状害怕,现在扎着你也没什么痛感。等你越来越痛了……我就换细的针了。”
曲观凤穿着宽松的长裤,周锦渊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将裤腿挽上去,在要针刺的穴位消毒,以长针刺进去,用捻转的补法。
通督催气针法的针感是非常强烈的,甚至会有烧山火那样的热感,但刺激感还要更强。
纵然曲观凤现在皮温低,感觉也迟钝,都在这样的刺激下依稀有了些隐隐的酸麻,这让他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
第一瞬间,竟怀疑是幻觉。毕竟他的双腿,很长一段时间,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酸麻只有一点,也说不上舒服。
但对曲观凤来说,这种算不上舒服的感觉,却能让他呼吸都加快,不可思议地侧着头去看周锦渊,哑声道:“我……我觉得酸麻……”
“应该只感觉到一点吧,不难受吧。”周锦渊差不多有数,第一次施针就有这个反应,曲观凤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好那么一些些。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