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好像有了些微妙的改变,甚至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摇摇头,不言语。
可能就因为这个糊里糊涂的病人,那两个字,都变得没有那么特殊了。
“是这样的啦,我之前外伤性瘫痪,躺了有一个月吧,还以为要一直瘫下去了,我都绝望了,说后半辈子完了!我还有老娘老婆孩子,我瘫了,难道全靠他们来养?我是干体力活的啊,你们读过书,可能还能坐着干点啥事对不对,我手也笨……”
曹先生渐渐陷入了回忆,“后来我们就转院,头上的伤治好了,瘫还是瘫着,医生想让我转康复科试试,说锻炼康复,还能恢复一些功能。后来又和我商量,试一试针灸的法子。也幸亏我们答应了啊,那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了,周医生给我扎了几针,当时我的腿就能屈伸了,又过了几天,直接下地走路。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快了。”
曲观凤静静地听着,他的家境与这个病人可谓是云泥之别,但在生死疾病面前,是人人平等的。很多个瞬间,他们的心情应当是相似的。
“所以啊,小伙子,你别沮丧,天无绝人之路,有周医生在呢!”曹先生从情绪中抽离,鼓励地说道。
虽然他不知道曲观凤的伤情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曲观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