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没有生命力般的漠然,这让他的动作都带上了冰冷的机械感。
这样的眼神,周锦渊不陌生,曾经在一些病人眼中见到过。
青年并没有道谢,他身下的轮椅轮子甚至稍稍转了点角度,平稳地转动,向某个方向离去了。好像在无声地表示,周锦渊操闲心了,他的轮椅根本没有坏。
“不好意思,等一下。”周锦渊叫了对方一声,虽然对方没有停下来,但他还是扬声道,“冒昧问一句,你的腿在进行康复治疗吗?”
周锦渊直奔重点,可青年连头也没回,在周锦渊以为他要一直沉默的时候,他还冷笑了一声,说道:“没有,而且神仙也帮不了我。”
青年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而周锦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袍,意识到他大概率是误会了。
“唉……”周锦渊叹了口气。
……
餐后,周锦渊又在秦观主的介绍下,和一些海洲省的道教界名宿深入聊了聊,一直到晚上九点了,他才看到小雪发了短信,说已经在酒店大堂了,来接他,雨还没停。
看着也挺晚了,周锦渊赶紧辞别下楼。
容细雪正坐在大堂休息区的沙发上,旁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染着一头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