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那什么……”
都那么没有责任心的吗?
“是吧,我也觉得那什么!”周锦渊啧了一声,“大家这么熟了,出家为什么不来我们道门?嫌我们不如和尚吃香吗?”
赵道长:“……”
……
周锦渊到了香麓观,就受到秦观主的热情接待——秦观主和周父不止是道友的好交情,以前周父给他治过顽疾。
“这就是三山兄的独子锦渊,三山兄可不止一次同我夸耀了,通晓经典,聪明着呢!”秦观主给香麓观的其他道长做介绍。
一位头发花白的道长呵呵道:“锦渊嘛,你肯定不记得我了,但十六年前我可是抱过你的!你模样没变啊,就是长开了,更秀气了,我一眼就认得出来。”
“是谢中裕道长吧,您和十六年前也长得也一模一样啊,”周锦渊细看了看他,说道,“十六年前您和秦师伯一起来过瀛洲,还给我念过一段《抱朴子》。”
这位道长看向秦观主,他以为自己没察觉时,秦观主其实提前介绍过。十六年前,周锦渊才五岁,他认得出周锦渊不奇怪,但周锦渊能记得他,就出乎他意料了。
秦观主却摇头,“我可半个字也没说。”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