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想起通向露台的玻璃门一直敞开着,连忙起身,跑去拢上了门,把锁咔哒一声锁上了——这个少年估计昏迷了一段时间了,发烧还穿着那么单薄的衣服,一直躺在风口吹冷风,病情不加重才怪呢。
随后,叶淼咬咬牙,将自己身上的男式长大衣脱了下来——这是乔治管家从南部妓院接她回托伦斯塔的时候,由于看不惯她的打扮而借给她的。大衣挺阔而柔软,内层铺着一层温暖的羊绒,下摆可以遮住她的小腿,当做被子都没问题。
叶淼抖开衣服,将它盖在了少年身上,一直拉到了他肩膀的位置。少年看似病弱,但衣服盖上去,两截麻杆一样瘦长的小腿半点都遮不住。这样直观地对比下来,就会知道,这少年若是站起来,一定相当高挑。
叶淼收回手,忧心忡忡地垂下了眼。
没有药物也没有医生,她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只能祈祷他命大,可以熬过这一关了吧——虽然,她觉得希望很渺茫。
大衣在她身上穿久了,已经染上了暖洋洋的体温。乍一脱掉,裸露在外的肌肤遇到了寒凉的空气,很快便浮起了连片轻微的鸡皮疙瘩。而且,没有了大衣遮挡,她里面穿着的裙子也终于露出了全容。那是一袭贴合身体曲线裁剪的深红色裙子,面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