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喷漆涂鸦,依稀可见有一些类似于人类指甲的划痕。生锈的红色铁门紧紧闭合,墙壁三米高的地方有唯一的一扇通气窗,能看见外面的地面——这里,似乎是一个位置偏僻的仓库, 而且位于地下。
叶淼捂着抽痛的头, 坐了起来, 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刚才躺在了一张硬邦邦的、深绿色体操垫上,其表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还凝着一滩不知道是什么的暗色污渍。
抬头一看, 天窗外黑漆漆的, 根本听不见汽车或行人的喧闹声,估计这里早已离市中心十万八千里远了。
叶淼心想,怪不得那些人没有绑着她, 更没有用布条堵住她的嘴巴,这说明他们对这个地方的隐匿性很有自信,不怕她大喊大叫惹来路人的注意。
记得第二个受害者藤原是在十一月初失踪,十一月中旬才惨遭毒手的。警察与她的亲友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半点关于她行踪的蛛丝马迹。最后,只从抛尸地找回了藤原残缺不全的尸身,连她这半个月到底被关在这座城市的哪个角落都查不出来。
这大概,就是她接下来的命运写照了吧。
摸了摸口袋,手机理所当然地已经不在身上了,不过她的手表还在手腕上,看看时间,23:29,距离2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