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兰初一那会和她爹关系很好,给她吃的,还用公车送她上学,可是她上了高中,住新房一年多,她爹一照面没露,而且她娘表情总是有些愁苦,再加上她的暴瘦和突然用功,一点不难猜啊。
“嗯,兰兰没有瞒着我,说她爹想要个儿子,和她娘关系并不好。”杜勇也是在告诉沈梦,兰兰对他很诚心。
这个年代重男轻女机会是普遍现象了。
沈梦早就猜到了,“那你就该和娘说啊,要不下次娘没了耐心,把相亲安排好了,你敢不去?”
去了,对不起许兰兰。
不去,沈母发火还是小事,可能她会对许兰兰有偏见,比如勾着她儿子之类的。
这是所有母亲的通病,不会怪罪儿子,但是会把责任推到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杜勇表情懊恼,“我就想等到明年,她也毕业了再说。”
“许兰兰学的护理,咱们厂子倒是有医务室,但都是糊弄人的。兰兰估计不愿意进,好在还可以进区医院,离咱家也不远。”不过想进大医院就不那么容易了,主要是她这届护理专业人不少。
“她也是这个意思,她娘正帮她找人呢。”杜勇着急,但也使不出劲来,他不认识医院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