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碗架子拿出两个碗,“一会豆包好了,蘸糖不?”
沈梦点头,伸出两个手指,“要的,两勺。”
她家有个白糖罐子,是个大号的玻璃瓶子,每次沈母买了白糖都会倒进去。
现在茶叶是稀罕物,所以有时候去别人家做客,人家把你当贵客待,就会给沏糖水或者鸡蛋水。
有的人家娇惯孩子也会给沏糖水喝,沈家几个孩子倒是没这个爱好,她们想吃糖了一般会买水果糖,所以白糖还是不咋缺的。
沈梦接过白糖碗,那边苏元已经把烧饼掰开了,一大半放进了她碗里。
沈梦迫不及待去拿,斯哈了下,还挺热。
那边苏元忍不住提醒,“用筷子,用筷子。”
沈梦还是听话了,拿起了筷子,“有时候用手抓着吃特殊一个味儿。”
她就想起酱猪蹄来,大口啃着吃味道好极了。
“那等凉凉你就抓着吃。”苏元显然已经习惯对沈梦的纵容了。
好在沈梦是个伪儿童,不会得寸进尺,再说碗里有糖,用手再弄的哪都是更不好。“锅冒烟了,豆包要快好了。”
“在等五分钟,豆包厚,别騰不透。”苏元看看冒气程度,知道锅里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