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新闻吗?”张今心反问,可她没等徐且鸣回答,就讲了,“今年三月份,有个化学老师,在这座山上失踪了,姓张,我是他女儿,今年大五,医学生。”
“你……”徐且鸣根本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他开始以为小姑娘会说,是一群玩票的驴友,她走散了之类的理由。
还准备称赞她几句,遇事时候冷静沉着。
“我父亲失踪之前,同我母亲讲,他来山里找一个老朋友,当时也跟警方说了,可我跟母亲对老朋友一无所知。”
“我在医院实习,来了个病人,他是这边的人,我忽然就想起了我小时候,我父亲跟我说,他有个老朋友,住山里,我去过警察局了,可案子被认定是意外事件,也搜寻了那么久,仅凭我想起,毫无作用。”张今心抱着膝讲,鼻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所以我自学了一部分登山,然后加了很多驴友群,觉得自己学的七七八八了,就来了。”
徐且鸣等张今心讲完,掐了烟,抬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头,“你能走到这里,很棒了。”
他没有违心的安慰她。
他讲的是真心话,没有任何野外经验,仅凭一腔孤勇,找到了犯罪现场。
“还猜拳吗?”张今心忽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