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血缘关系从未生活在一起的亲生骨肉,跟肌肤相亲日复一日相见的妻子,我会遵从你的选择,摒弃我自己的想法。”
“那我应该不会认回这个孩子吧。”徐扣弦也剥开自己内心最阴暗的地方,给邵恩听,“我也曾经思索过这个问题,人总是趋利避害的,是人性。”
父母子女一场,单凭血缘这个纽带关系,无法长久延续,人是感情生物,只会对朝夕相处的人或者物有深厚感情。
所有人都一样。
“嗯,所以都过去了,起码我现在过的很甜蜜。”邵恩松了口气,“好好开车。”
“谨遵老公大人命令。”徐扣弦轻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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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堵车的时间里,邵恩依然合眼,半梦半醒,他给徐扣弦放了首黄耀明的《下流》。
“你太温柔,拿一个枕头,问我,撑着的理由。
……
你太温柔,拿一块石头,问我,活着的理由。
他们往上奋斗,我们往下漂流,靠着刹那的码头。
答应我,不靠大时代的户口,他们住在高楼。
我们淌在洪流,不为日子皱眉头。
答应你,只为吻你才低头,手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