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到年初六,徐扣弦跟邵恩两个人连轴转,前两天住徐家祖宅,后三天住岁家四合院。
这两人一个近几年都在国外,过年歇个脚,总是回来没几天就走;另一个这些年都是一个人不怎么欢愉凑合度过新春的。
欢声笑语,齐聚一堂,觥筹交错的场面倒是见多了。
只是每天都有局还是累的要死要活,最关键的是,平日里以徐扣弦跟邵恩的身份,在喝酒跟敬酒这两件小事上。
多是别人敬他们,不想喝真的不用喝。
而现在每天见到的都是长辈跟亲朋好友,初当人家“媳妇”、“女婿”,属实是不好推诿抹下面子。
所幸两个人酒量都不错,敬上一圈白酒下来至多脸上蒙了层薄红,走路不见飘。
整个春节里,把徐扣弦听到的最多的词汇做个总结,名列前三的便是。
“郎才女貌,可喜可贺。”
“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苦尽甘来,都过去了。”
……
最后一句是对邵恩讲的,岁家前十几年花了所有人力物力寻找被抱走的岁寻,人尽皆知。
大家对这个忽然认祖归宗,且已经功成名就的“岁寻”纷纷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