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够得到原谅的话,那上帝予以世人的宽容,也未免太多了吧。”
虽然后来两个人讲开了话,双手叠在一起,聊邵恩。
但徐扣弦总害怕会让白路心头有个结,讲话时候她单为邵恩,可现在邵恩选了原谅。
即便徐扣弦不拘束礼教,自由自在久了,可骨子里还是刻某些传统的。
比如哪怕没有全世界祝福,最最起码,想要获得至亲之人的诚挚认可。
早上特地订了个闹钟,又有大事要做,徐扣弦醒的极早,贼清醒。
吃饭约在中午,现在大把时间给她挑选衣服跟搭配。
邵恩则是很有耐心的看徐扣弦小朋友选衣服,她挑衣服的时候把隐匿许久,从未让邵恩发现的选择困难症,暴露无疑。
平日里上班时候邵恩从没见过徐扣弦挑拣衣服,总是睡过头就随便抓一件往身上套了出门,素面朝天单靠只口红过活。
反正都是靠脸吃饭,穿麻袋都好看的人,没必要在这方面折腾。
刚开始挑的时候邵恩还是站着,听徐扣弦指示,来回从四开门衣柜里抱衣服回床上。
挑了四十分钟之后,邵恩就直接坐床上,搂着徐扣弦捏她脸玩了。
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