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感难免超越过寻常人。
徐扣弦对视老爷子了半响才非常理性的回答道,“爷爷,法律判定了他没犯罪,那就是没犯罪,律师不是民众也不是上帝,不可能去主观臆断一个人有没有罪,只是站在委托人立场,从合法角度维护委托人利益的职业罢了。”
“而且从前重要吗?我爱他,不是那种清风霁月的爱。而是病态的那种爱,是他在密闭空间里扭开煤气罐,我会笑着去按下打火机的那种爱。别说你拿着的是他从前接过的案子,就是如今,我也会站在他身边。”徐扣弦坚定不移的讲,每一个字都砸进在背抵着书库门口翻旧籍的邵恩心底。
阳光太好,邵恩眯起眼睛甚至能望见细碎的尘埃在空气中漂浮。
徐老爷子抿了口茶水,“哪怕万人唾弃?”
徐扣弦郑重的点头,“哪怕万人唾弃。”
徐老爷子笑了,他拍了拍手鼓掌,爽朗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得了,真是的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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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妻子文景的灵位前,徐老爷子问过邵恩如出一辙的问题,“徐二貌美、学历高,教养好。可反之来说,她骄纵、主观,脾气倔,而且得理不饶人,缺点也不少,你确定你是真的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