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冷清惯了,毕竟就算是面对毁了自己人生二十年的金月,邵恩也只是把人送进警局,交由法律来处理。
起初她只是垫脚坐在桌子上,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直到邵恩打红了眼,举起了左手的刀,她才跳下桌子。
“你…疯了……吗!”钱隆强忍着剧痛,含糊不清的嘶吼出几个音节。
邵恩没疯,不光没疯,他还清醒的很。
滔滔岁月从来都没有磨平过他的棱角,只是他自己掩藏了起来而已。
被拐卖、被欺骗、被抛弃。
时间久了,他都能够接受,可邵恩无法接受任何人做出伤害徐扣弦的举动。
在徐扣弦的事情上,邵恩睚眦必报。
来时他就买了把刀。
邵恩啐了口吐沫,吐在钱隆脸上,开刃的刀从左手换到惯用的右手,左手捏着钱隆的肩膀,把快瘫软到地上的钱隆提起来。
刀刃离胸口不足半公分,徐扣弦不语,负手立在邵恩身后,毫无阻止的意思。
“你特么的给我听清楚了,老子是徐扣弦男人,让你死的明白点。”声音低哑,被戾气浸过,听着极骇人。
钱隆颤抖着,双手摆动,又紧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