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握着瓶身,微微转了圈,扫见瓶口的连接处已经断开了,象征着瓶子被人扭开过。
有趣的事情来了。
钱隆装作喝药的样子,余光偷偷的去扫徐扣弦。
女孩子就立在哪里,眉眼间都是笑意,秀气的柳眉忽一挑,开口是冷声,“您还帮我扭开了瓶盖是吗?”
钱隆搓了搓手,“不都说你们女孩子力气小,扭不开吗?”
徐扣弦是真的再发笑,钱隆下药的手段差的像是零几年黄色的手法,又亦或者是对自己的智力有什么方面的怀疑。
单纯不论法律课堂上老师说过多少奇怪诡异的案例,但论美国有些州毒|品合法化,徐扣弦生活了几年。
早就对入口的东西谨小慎微,这种伎俩在她看来只觉得可笑,又觉得懊恼跟担忧。
如果面对钱隆的,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呢?
为什么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提防在提防,而男孩子受到的不是尊重女性呢?
徐扣弦抬头去直视钱隆,男人其貌不扬,背微勾着,站在置物桌前磨蹭。
再往后是窗口,房间楼层不高,市中心楼层间距近,徐扣弦透过窗户,直接就能望见对面霓虹闪烁的广告牌,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