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去多少钱。
就这钱还是跟社会上朋友借来的,拍胸脯承诺最多半个月,还十倍。
没辜负价格,菜品倒是精致且味美,徐扣弦拿小勺往口里送蟹黄豆腐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钱隆也是饿急眼了,风残云扫的往胃里装东西,连着喊服务员添了两碗米饭。
于是徐扣弦又在心里为钱隆记下了一笔,吃相极差,在相亲对象面前都不加掩饰,多半是很长时间没吃过饱饭的人。
人多多少少都有缺点,徐扣弦是认得,她会对第一印象差的人保持距离,也会因为主观感受而厌恶对方。
徐扣弦停箸许久,钱隆才吃完,打了个长长的饱嗝,他全程都顾着吃饭,连问下合不合徐扣弦口味的意思都没有,上来就是熟练的喊,“那个扣弦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钱隆,可能你爷爷也跟你说了,我是你奶奶救命恩人的孙子。”
“哦?”徐扣弦扬起头,黑漆漆的杏眼望着钱隆,长睫毛微颤,素净的小脸上浮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双手摆在桌面上合十。
忽然来了兴趣,“我爷爷还真没跟我说过呢。”
“……”钱隆明显也有些惊讶,他一拍大腿,“原来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