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才接,上来就干巴巴的两个字,“有事?”
“那个,爷爷,您孙女儿今天约了我吃饭,约的十一点,但她现在还没来。”明明是徐扣弦迟到,反而是钱隆告状没了底气。
“你喊谁爷爷呢?”徐老爷子听着气就不打一出来,“没来等着,是不是个男人?等女人不是你该做的吗?”
问完徐老爷子就把电话给挂了,钱隆惹了一肚子气,可他也不敢再问,更不敢走开。
拜邵恩所赐,徐扣弦锁骨跟纤弱脖颈上布满了红痕,在穿件高领遮掩和直接套连衣裙之间,徐扣弦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虽然没化妆,但到底洗了个头以示尊敬。
下午两点出头,徐扣弦踩着雪地靴从车上下来,进门前给钱隆打了个电话,确认桌号。
又立在门口给邵恩发了个定位:[唔,我才到,你一会儿完事就可以直接过来接我了。]
服务生引着徐扣弦到了包间,门被开的瞬间,钱隆轰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了啊。”
徐扣弦点了下头,平淡的抱歉,“不好意思,我习惯了睡到自然醒。”
过度的热情,职业跟家庭原因都让徐扣弦过度的早熟跟识人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