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开了闸口,就受不住的往外倾倒。
况且是再自己至亲之人的面前,她说的泪雨涟涟,哭腔都带了出来。
徐止听得的直揪心,苍老满是褶皱的手覆在一本泛黄的相册上,心里叹了口气,强压着心痛,淡淡道,“徐扣弦,人你必须见,然后再做决定。”
徐扣弦手指抓散了腰间的蝴蝶结,又重新系好,再解开,再系好。
祖孙二人没人挂电话,俱是沉默。
“爷爷,我能讨您一句实话吗?”终是徐扣弦沉不住气,先说话了,“您跟我交个实在地,今天您跟我说明白,现在是集团财务出了问题,需要我和亲来力挽狂澜;或者是您身体忽然查处了什么隐疾,嫌弃我哥不争气,物色好了继承人这种理由都可以,您跟我说,我都接受。”
“我被您悉心照料,才活了这么大,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风吹大的,做人总得讲个道理,您跟我说明白了,这事到底为什么,我也好给邵恩一个交代,我们自家的事,别耽误人家。”
徐止翻开相册的第一页,是妻子文景的旧照片,黑白照片也掩盖不住文景的盛世美貌,徐扣弦有六分像奶奶。
徐止咳嗽了下,清了清嗓子,“徐二,我年轻时候扛枪上战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