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模糊画质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道被室友明里暗里的吐槽了多少次,徐扣弦仍旧乐此不疲。
香港虽然隶属于中国,可很多殖民时候留下的东西未改,依然是英美法系,同国内法系不同。
国内的诉讼律师完全没有港剧里那么张扬,庭上也不可能下地乱走,指点江山。
最直接的一个例子,国内犯罪嫌疑人没有预料情况下被警方逮捕,说的第一句肯定不是,“我要求见我律师。”
律师得睡觉,会关机,没有任何一个律师会凌晨三点钟当猫头鹰,等着有没有客户联系自己去警局捞人。
头发不要了?
读书时候徐扣弦旁听过大大小小数场庭辩,深知诉讼律师并没有影视剧里的光鲜亮丽。
可那是她的理想,她的美梦,只要人还没断气,尚未盖棺定论,就没办法完完全全的说放弃了。
纵使当下千般好,万般顺。
“在想什么?”邵恩从怀里人神色中读出了几分寂寥,他轻轻拍了拍徐扣弦的头顶,问道。
徐扣弦睁眼看邵恩,眼角垂着,杏眼更添了几分无辜。
她软软糯糯的讲,“在想你啊。”
邵恩把徐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