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早上邵恩也就没做饭。
徐扣弦是在书房找到的邵恩,他执了只钢笔, 带了金丝眼镜, 正在低头写什么东西, 冬日阳光在他宽阔肩头翩跹起舞。
“……”邵恩写的非常认真。
认真到,徐扣弦倚着门框站了三分钟,邵恩都没能发现她的存在。
徐扣弦蹑手蹑脚的离开书法, 拆了桶牛奶倒进雪平锅里热,又翻腾出咖啡机, 自己盘腿坐在地板上磨起了咖啡豆。
就算做菜不行, 手磨咖啡总还是可以的吧。
再一次进入书房的时候,邵恩被咖啡的浓郁香气吸引,他抬眼, 望见自家小姑娘。
她穿这件鹅黄色真丝睡裙,难得乖巧的记得穿了拖鞋,手里端了托盘。
香味来源于此。
“醒了啊。”邵恩放下笔,扬手取下架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凝眸看着徐扣弦讲。
徐扣弦笑吟吟的凑过去,把托盘摆在桌上,往邵恩面前推了推,自己垫脚坐在书桌上。
纤细白皙的长腿离地悬空,胡乱晃着,明明是面朝风光大好的落地窗那侧,却偏头,小拇指勾起了邵恩的金丝眼镜。
她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总觉得镜片有点儿忒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