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当然可以了,在这边。”
岁今也有些慌乱了,她甚至没穿外套,只着了件羊绒裙,就迈出了门槛,把邵恩往斜对角的屋子里领。
冬日有太阳的时候温度还不算低,冷风从领口灌入时候,岁今才发觉自己穿的单薄,徐扣弦蹬着高跟从白路手里接了外套,快步走过来,披在岁今肩头。
鞋跟敲地,清脆明亮,就像此刻这个四合院里每个人的心境一样。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桃花源记)。
邵恩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一眼就望见了床头柜上贴那张婴儿照,照片上面是一行楷体黑字。
“岁寻满月照。”
柜子上放了一沓厚厚的宣纸,鬼画符一样的,但勉强能看出一个寻字。
邵恩本来有个极好听的名字,是老人取得,结果这个名字贯穿了邵恩前二十年。
老人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起名,认为都是一个寻字惹得祸端。
所以神志清醒时候老人总会写这个字,到现在拿不稳毛笔,也依旧在写,岁今之前跟邵恩吃饭的时候无意提过一嘴,邵恩听了,没放在心上。
此刻见到,就是陌生人都难免不为之动容,况且有血缘相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