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鼻子少眼睛,那我为什么没有张翠花那种命呢?
邵水理直气壮的想,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初因为一条不到一百块的水钻项链就被王二狗哄上了床的过去。
现在邵水想的是,自己要加油,妈妈说的对,只要搞到了邵恩,万事大吉。
邵水拿围巾蹭了一下流出来的鼻涕,暗暗给自己打气。
有些人不管到多少岁,都一直意识不到,“所有命运中馈赠的礼物,都已经暗中标注好了价格(茨威格《断头王后》)。”
邵水也不知道自己在凌烈寒风里蹲了多久,总之是很久很久。
直到有辆车停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车门开了,有人下车,然后慢慢走近。
映入眼帘邵水的是双蹭的锃光瓦亮的皮鞋,跟哑光的尖头高跟靴子。
邵水僵硬的抬起头,徐扣弦低下头,四目对视,徐扣弦看清了地上蹲着的女人的脸。
之所以用女人形容,是因为她打扮的太老成了,头顶是一头小卷,焗了土气的红棕色,脸倒是能看出来几分年幼,可眼神太浑浊了。
那是种历尽沧桑的眼神,跟邵恩说“所谓妹妹”的年龄,明显不符。
此情此景,邵恩、徐扣弦、邵水,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