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她见面。
其实半个月之前的钟情看起来就已经很憔悴了,只是当时酒吧灯光昏暗,钟情画了浓妆,勉强还算撑得起场。
现在则是素颜,眼下是乌青的黑眼圈,鱼尾纹细长。
两人对着座,钟情近日被徐扣弦一系列操作弄的昏头转向,成宿失眠,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出来,我都照做。”钟情有气无力的垂着头,望着地面低声徐扣弦问。
她这十几年都处心积虑的上位,读书时候把有钱的,毕业之后为了户口草草嫁人,工作为了升职给领导做小三,甚至陪有妇之夫的客户在夜总会睡觉。
“努力争取”来的钱主要投资在家乡,买了贷款一个独栋公寓,开民宿,交由母亲跟妹妹经营。
她的工资也不算少,离婚也拿了一大笔,如果贪心不是想要更多,进了传销骗局,倒赔了三百万,现在过的应该风生水起才对。
可惜没如果。
上星期她被人事叫过去,说岗位调动,她会被分到顺义某闲职坐班,待遇等于合同工,这都不是明升暗降了,是直截了当发配边疆。
钟情也气不过,她想找郭磊讲道理,自己给她当了那么久情人,就算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