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天上待着当仙女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徐扣弦头靠在邵恩肩头,同他同步呼吸面前一小块空气,听他讲对自己的“要求”。
眸里又有水雾开始弥散,落尽眼底的灯光模糊成一团光晕。
她反手去抱住邵恩的腰,一遍一遍的呢喃,“你怎么这么好呀,你怎么这么好呀……”
徐扣弦之前一直都觉得像她这种人,理所应当得不到任何爱意,在她最好的年纪里,遇见的是纸醉金迷跟大把学术报告。
她在漫长的时间隧道里来回穿梭,同那个累到无力想要倦怠下来回家做金丝雀的自己做抗争。
一直到毕业了,也只是无能为力的在美国大所做非诉,放弃梦想,在假期里酗酒赌博迷失至忘记自我。
最落魄,也最放纵那天,她撞见了邵恩。
是神明恩赐,多年祷告奏效,又或者是离去的奶奶在冥冥之中庇佑。
好在是邵恩。
她就伏在他肩头,氤氲水雾在眸里来回转。
徐扣弦不言,邵恩亦不语。
只有车窗外风声跟路上车辆鸣笛声响着。
车子绕下立交桥,开进了邵恩小区,在邵恩的指导下,师父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