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恩只希望徐扣弦开心的过每一天,无忧无虑的在云端唱歌,别去理凡间的恼人之事。
所以她不问,他也懒得多提。
少时比惨,能比过邵恩的人属实不太多,他本来家经极好,却被一个疯女人拐到贫困山区,在黄土飞扬的村落长大,外出务工的“亲爹”后来回家总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弟弟妹妹很多,穷的揭不开锅.....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时候,邵恩记忆犹新,他讲给她听。
“大学四年我唯一一次回老家,回北京的途中赶上了九江地震,好像是六级吧,还是多少级,太久了,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晚上一个人席地而睡在发的被单上。周围有人受了伤忍疼闷哼,有人不停的往外打电话,有人大哭担心在震源处的家人。”
“我睡不着,蜷着身子侧躺,睁着眼,看见了重大灾害时候的人间百态。”
徐扣弦把头从邵恩肩头抬起,眼眶红通通的,是快哭了。
“那时候你才多大啊?被你母亲骗,早读了两年书,那你当时有十八岁吗?”徐扣弦泫然欲泣,低声问。
邵恩收紧了揽着徐扣弦腰的手,另只手揉了揉她的头,柔声安慰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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