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笑着往邵恩下身扫了一眼,意犹未尽的砸砸嘴说道,“管你是不是穷困潦倒,我出两百万包你一年。”
这个话题是徐扣弦自己把自己坑了,因为邵恩身体力行的为她证明了两百万一年的鸭应该达到什么技术水平。
那夜徐扣弦被邵恩抱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他低下了头,有柔软舌尖探入禁地搅着火。
她曾经跪坐带给过他的欢愉,现在被他一一奉还回来。
徐扣弦低喘着仰头看天花板上那团光晕,卧室的晚安小桔灯是徐扣弦亲手选的,映着她泛粉的肤色跟镜中起伏。
地暖太热了,热的她浑身火烧,指尖揪着邵恩的发茬来回拨弄。
……
北风呼啸,有透明水滴,滴滴落在干燥的地板上。
“宝宝好没用,这么快就到了?”邵恩抬起头,额间是薄汗,唇角挂着她的体液,“那现在让你更舒服一点儿。”
“嘤咛……”回应邵恩的只有徐扣弦不可抑制的叫声。
明明是场结束后的调情,结果终是少年听风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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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久了,也就昏了头,失去了智商,徐扣弦没仔细想过邵恩这个假设的含义,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