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扣弦懒得掩饰自己的讥讽之意。
她话不算特别难听,但是架不住字字扎心。
随着徐扣弦的话越说越多,钟情的脸越来越黑。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吗?我离婚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这一百多万早就挥霍一空了。”钟情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她在试探,试探徐扣弦到底拿到了多少资料。
徐扣弦倒是完全不介意亮干净底牌。
就如同手握筹码的赢家从来都不介意向输家展示战利品一般。
“根据法律规定,我只有权利走诉讼手段调取您一年的银行流水。但您上司郭磊用他的身份给您开过一张卡,非常抱歉,下午我通过他妻子联系他以后,不知道他妻子是如何跟他沟通的,这与我无关,反正您上司郭磊是爽快的替我调了这张卡的资金流向。”
徐扣弦冲着钟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从手边的纸袋里抽出一打银行流水,摊开到桌面上,纸上有记号笔明显划红线的痕迹。
钟情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包,她想去拿那张储蓄卡。
“您不用找了,卡号是627……9870。”徐扣弦不知何时手里多了只红笔,“您可能是忘了,但我有义务提醒您一下,您每个月十二号,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