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有仪式感的处理掉所有相关物品跟憎恨和怨念。
漫长的时间如洪流席卷而过。
邵恩对钟情唯一的印象,就只剩下了恶心,乃至于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你来找我,是遇上事了?”邵恩懒得跟钟情瞎绕,直接切入了正题。
到底是本科四年同窗一场,钟情不可能要不到自己的联系方式,她蹲在律所门口不肯走,又生拉硬套了半天情分,无非是有求而来。
钟情知道邵恩不会接电话,也打定了主意要见面来求他。
邵恩倒是可以完全不见,钟情就算在律所门口站到昏倒,他也只可能喊前台打120,连医药费都不可能垫付一分钱。
关他屁事?
不过自家小姑娘想要逗钟情玩玩,邵恩是完全没有意见的。
逗狗有什么不对?天大地大,自家徐扣弦开心最重要。
“那个……”铺垫了半天,到了要讲重点的时候,钟情忽然语塞了起来,酒吧的吊灯昏黄,钟情眨了下眼,周遭事物开始变换,她仿佛置身于广袤无际的沙漠之中,远处有滚滚沙尘挟风暴涌来。
沙尘之下悄无声息的蔓延出无数只绳索,把她固定在原地,风沙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