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你手上那枚戒指十二万人民币,包夜,这个月你都被我包下了。”勾人的低沉男声在耳畔响着,邵恩微糙的指腹在她身下点火搅乱一池春水。
连衣裙落在脚边,长靴还没脱,徐扣弦亲手给邵恩织的那条丑围脖,被覆在她纤弱的手腕之间,用作捆绑。
邵恩搂着徐扣弦,举高她的双手,防止她触及到冰冷的白墙。
轻拢慢捻抹复挑,凝绝不通声暂歇。
……
北风呼啸,吹落了枯木枝头的积雪,在暗夜里飞扬,楼下的人工湖结了层薄冰,野猫瑟缩在好心人安放的稻草房里。
今夜愁云惨淡,没有月色跃入窗棂。
有人半夜未眠,从玄关运动到沙发,再到浴室。
徐扣弦累到哭嘤嘤,趴着邵恩身上说要涨价,不能再这样了,要节制。
邵恩抱着她给她冲洗干净,哄道,“钱都是你的,涨去吧。”
“……”徐扣弦累的没力气回怼他些什么,只得狠狠的咬他伸过来的手,想着狠点咬,到了下口就变成了亲吻跟舔舐。
终归是不舍得的。
日历又翻过了三十号,整个十一月都纵情声色犬马。
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