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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完这场心惊肉跳的戏,时间已经不早了,徐扣弦头贴在邵恩肩头,不肯再出从他宽大的外套里出去,再一次感受冷风刺骨。
“我们打车回去吧,我不想走了!”徐扣弦柔声道。
行动派邵恩已经划开了手机叫网约车。
热水被倒进木桶,玫瑰花瓣浮在水面上,邵恩伸手试了试水温,把热水壶放在一侧,又把笔记本扔到床上,喊徐扣弦过来泡脚。
徐扣弦正蹲在阳台上关爱风信子,网上说风信子在低温时根系生长最好,三月时候才会开花。
所以其实徐扣弦是在阳台,关心一颗根茎,深棕色的根系在透明水瓶中延展,徐扣弦非常耐心的正清点,有没有比上星期多长几根。
邵恩喊了几句,徐扣弦都恍若未闻。
忍无可忍,邵恩直接大步迈到阳台,双臂穿过她腋下,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
他半跪在地上,给徐扣弦脱毛绒地板袜,抬起她细长的小腿,搓热自己掌心,先是揉了揉她的脚板,今天那双靴子跟不低,徐扣弦为了在他的同学聚会上撑场满,实打实尽了心。
徐扣弦被他揉的脚心发痒,另只脚轻轻踢他,娇嗔道,“别揉了,我穿高跟鞋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