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说了,不说了,喝酒。”
在座这些人年少时候都意气风发,就读于中国最高学府,被父母师长寄予厚望。
可对于未知并不可控的人生,行至今日也只剩下一句叹息。
徐扣弦年纪小,所以同学聚会上还没有这些波及人生走向,并且毫无办法解决的事情出现,大方向上也就还算得上轻松。
邵恩这个年纪的人是最痛苦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孩子最大也不过十岁,要操心的事情多。
也就老得快。
在一众发福啤酒肚,跟眼角鱼尾纹里,邵恩跟徐扣弦端的算得上一股清流。
虽然是占了上学早的便宜。
“不说了,不说了。”是邵恩整场同学聚会里,徐扣弦听到频率的最多的言语。
这三个字基本上涵盖了过去十多年的不如意跟糟心,是漫长岁月里打碎被吞入腹中的牙,是对悠长青春过往的哀叹。
话到嘴边都成了不说了,不说了。
忽然有人提起了个女生的名字,视线本是看着邵恩说的,目光一转扫见徐扣弦,马上又说了金句,“不说了,不说了。”
欲盖祢彰的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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