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回应,“怎么没有?”
“还有哪里没有?”邵恩问她,眉眼温润,话里难掩笑意。
“你没有看过我的心啊。”徐扣弦一本正经的回他,“你有看过吗?没有吧?”
邵恩迈步走近,徐扣弦还站在床上,她终于高了他一头,能够仰视他。
锅铲被放在床头柜上,前端垫了张手纸,邵恩站定,仰头对视徐扣弦,黑眸里散着氤氲雾气,拉着徐扣弦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掌心摊开,覆在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上,“那你有看过我的心吗?”
室内有地热跟空调,温暖如春,邵恩只套了件丝质衬衫。
徐扣弦隔着薄丝,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跟心脏微弱的跳动,于是自己的心跳也忽然顿了拍。
“是我吗?”徐扣弦轻声问。
邵恩凝眸去看她,指骨微弯,刮了下她的鼻子,也学着她的样子,用微弱的声音答道,“是你啊。”
徐扣弦这一世都招摇恣意惯了,敢在夜场里骂人,对出言不敬的老同学照头泼水,用权势让猥琐的中年客户低头。
会尊重自己的直觉选择一夜春宵,却不敢在问邵恩的时候大声说话。
多数人长大的标志都是缄默不言开始的,被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