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扣弦被他弄的难忍,枕在他肩头,呜呜咽咽的哭腔说你进来。
又甜腻的颤音跟低沉的喘息在静夜里荡了个把钟头,临近清晨日出时分才终于停歇。
换制服之前徐扣弦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我会为你躺下去,全身心都只想触碰接近你。
在累到不行睡着之前,徐扣弦听见了邵恩低哑的声音,再说,“我爱你。”
他搂着自己,一遍一遍的说,“徐扣弦,我爱你,我很爱你,我超爱你。”
恍惚是在念着什么魔咒一般。
大抵是邵恩虔诚,咒语生效了。
徐扣弦混沌不清同浆糊一样粘稠的脑子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我终此一生,都想要同你悱恻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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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邵恩素来引以为傲的六小时自律在今早失去了作用,闹钟被按灭了四次,醒时已经是九点五十。
邵恩非常淡定的把怀里人搂的更紧,他是老板,无所畏惧。
至于徐扣弦?
最近律所没接什么团体案子,徐扣弦手头也没事,要不就给她请波病假算了。
地板上散落着衣物,床角摇摇欲坠着淡蓝色内衣,床头空盒无声控诉着昨夜邵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