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扣弦应道。
“工作多久了啊?”见徐扣弦接了话茬,司机热切的问道。
“做这行两年了吧。”徐扣弦的心情不错, 到也乐于满足司机的好奇心。
因为早上的大雪预警, 很多车主没开车出门, 晚高峰难得一见的清净,车载电台还放着沈腾的小品,“大妈, 你怎么就躺着了呢……小伙子,你怎么还躺下了呢?”
徐扣弦手撑着箱子, 扯着唇角笑。
“哎, 小姑娘啊,我也有个儿子,想读法律专业, 以后出来做律师。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就是孩子他妈不同意,说律师这行不好,大叔不是说你们不好的那个意思啊。”司机说着,又连忙解释道,“我跟孩子他妈都是初中文凭,不懂这些什么职业规划啊,专业选择,赶巧儿今天拉了你,就想问问。”
“我娃学习挺努力的,就还行,户口落在它爷爷奶奶那儿,海淀区,娃说自己能冲一冲人大或者政法。”司机大叔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家事。
徐扣弦是没什么习惯给陌生人科普自己的职业的,可对着一个关心儿子前程、尊重儿子选择,并且在为了生计奔波劳碌的父亲,徐扣弦怎么也说不出,“我不太清楚。”这种婉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