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应谨言撞见两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在体育馆猥亵一个贫困生,是个有点良心的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出手相救。
就是应谨言就近摸了个杠铃上的手,局面倒向应谨言单方面殴打两个二世祖,造成了一人骨裂,一人肋骨骨折的大快人心局面。
问题就出在应谨言动手的对象也是有背景的,两个二世祖都是独生子,家长执意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报警起诉处理。
应家当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压了下来,应谨言在事情解决之后立刻就被送出了国。
“那件事情是你处理的?”徐扣弦难以置信道,她跟应谨言初三时候,邵恩满打满算也才二十二岁,也就是个本科毕业的年纪。
应家再不济,也不会找个本科生来解决这种法律问题。
邵恩挑眉,“只允许你一个人跳级?”
徐扣弦摇摇头,把邵恩没喝完的水揽到自己这边,小口砸着问,“那你是跳了多少啊。”
邵恩苦笑了下答,“我是无意识被迫跳的,等我发现的时候,二十二岁已经读到研三,律所实习了。”
“那你是十五岁考进的北大?”徐扣弦抱拳佩服道。
“你不也是十五岁考的中国政法?”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