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在他怀里,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邵恩拉过,绕在自己腰间,身体贴的严丝合缝。
温热透过睡衣传递过来,忽如其来的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徐扣弦还在眼圈打转不肯落下的泪滴,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邵恩低头,一点一点的舔吻干净她脸颊的泪水,轻抚着她的纤弱的脊背,声声哄她,“都过去了,乖。”
徐扣弦往昔受过的委屈并不算多,甚至屈指可数,可受到的都是无解的难题。
只要父亲依然在位,她就无法做喜欢的诉讼工作,她认命。
所以远逃国外,依然不得清净。
诉讼律师是个挺危险的营生,刑事案件里背着人命买卖的恶徒数之不尽。
美国合法持有枪|械,徐家家大业大可也伸手不到国外去贴身保护,华人律师在国外做诉讼的也极少。
家里用断绝经济来逼她做非诉,她也认命。
可逼她跟未曾某面的人结婚,她死也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