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蒸腾的白气一股脑儿才炉子里飘出,老大爷翻来覆去的挑了两个圆润扁长的摆在锅盖上。“这两个包甜”。
“麻烦您给她拿个小的吧。”邵恩抢在徐扣弦开口前说。
“好嘞。”烤红薯装袋,秤砣上一沉,“六块,您拿好嘞。”
北风呼啸的深秋,徐扣弦跟邵恩并肩往回走,绿化带上的绿植枝头已经不留寸叶,光秃秃的。
徐扣弦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薯,微微用力就掰成了两瓣,芯是明黄的,烤的火候到位,还包着糖浆。
徐扣弦没自己先吃,而是举高小手,递到邵恩嘴边,“来尝尝。”
邵恩顺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绵绵软软,甘甜可口,是小姑娘会喜欢的口味。
“好吃。”邵恩如实说。
得到了夸奖的徐扣弦欣喜的也咬了一小口,脸上瞬间漾起幸福的笑容,“我跟你讲,我小时候家里管的严,从来都不让我吃街边的东西,说不卫生。有一次接我的阿姨来晚了,我偷偷买了一串冰糖葫芦,被我爷爷发现,把我骂了一顿,把阿姨辞退了……后来我就再也没吃过了。”
“所以从小我就特别羡慕别的小朋友能在路边吃炸串、麻辣烫、糖葫芦,我觉得那才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