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谨言依然不肯跳过这个话题。
“几年前我跟你讲过,大一时候喜欢个学长叫吴贤吧?”徐扣弦反问。
“所以你昨天是见前任被邵恩抓包了?所以才被他弄到进医院?”应谨言眯着眼睛八卦。
徐扣弦抓起手边抱枕冲应谨言砸过去,“这几年不见,原来你是报了骚话进修班去了?学了满脑子黄色废料。”
应谨言双手接住抱枕,戏谑道,“行行行,那你继续往下说。”
徐扣弦三言两语,挑了重点说给应谨言听,包括从前大学时候,她其实是知道吴贤收了爷爷好处,故意疏远自己的事情。
应谨言只听了个大概,但已经能够完全理解徐扣弦的困惑,除了以为很重要的人不是个东西以外。
更多的困惑在吴贤那句嘲讽上,“你这种拥有优越环境长大的小公主,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人为生存的做出的努力?”
即便吴贤没说的如此露骨,可就是这个意思。
应谨言从懒人沙发上爬起来,拎好包,冲徐扣弦伸出手,把她也拉起来。
烈日当空,阳光从百叶窗帘缝隙透进来,在两人身上打出斑驳陆离的光影痕迹。
“徐二,天堂跟地狱之间,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