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同学,没断联系之前端的说得上青梅挚交。
对上徐扣弦困惑的眼神,应谨言解释道,“岁今是邵恩姐姐。”
“亲的,同一个爹妈生的那种。”岁今点头补充道。
徐扣弦迅速理清了思路,“那姐姐跟邵恩,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很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岁这个姓氏隔在女孩子身上,平添了温婉,可男孩子姓这个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岁今没接话,也没否认,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她没办法独自跟徐扣弦解释清楚。
岁今又在旁边站了会儿,等徐扣弦剩的薄薄一层点滴都掉完,帮她拔掉后,说下面还要寻房,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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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徐扣弦跟应谨言并肩坐在病床上闲聊。
“来探病?”徐扣弦问,“你别听邵恩小题大做,我就是喝多了。”
应谨言摇头,从巨大的布袋里找出保温盒扭开,一件一件的摊在桌上,“非也,我是被邵大律师派来给你送饭跟换洗衣物的。”
饭菜准备的精致且清淡,鸡汤不见油花,淡黄色表面漂着几根虫草:主食是面条,单独放在一格里,拿来泡鸡汤食用:鸡丝拌了豆干跟黄瓜胡萝卜,餐后小点是几块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