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摇晃,白色的线条在空中不停的荡着,好像无根的浮萍,飘在波澜的湖面。
电话通的很快,吴贤的声音传过来,“喂,徐扣弦?”
徐扣弦掐自己的指腹,定了定神讲,“师兄,你现在还在北京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那边显然愣了下,立刻回道,“好,晚上我去接你?”
“不用,我过会把吃饭的地址发给你,晚上见。”徐扣弦一顿,又补了句,“不见不散。”
“嗯,不见不散。”吴贤沉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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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位上,徐扣弦打开本科同学群,每每他们之中有人接手了大案,总会有“热心人士”把链接分享在群里,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除了分享链接外,没人再回复。
群里都是法学出身的,深知即使是罪大恶极的人也有资格有律师为他辩护发声。
可大家也都知道,社会舆论参与的案子,成也此案,毁也此案。
在结案前他们都没办法也没立场去参与讨论。
不过业内的鄙视链是个循环,诉讼跟非诉互相瞧不起,然后共同瞧不起行政。
诉讼里则是刑事瞧不起商事,商事瞧不起民事,民事瞧不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