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律可能忘跟您说了,虽然职务上我是他助理,但实际上是他徒弟。抱歉抱歉,到今天才来跟师母问好,全都是我的错,等我回去请您跟师父一起吃饭赔罪。]
还附加了几个跪地的表情。
徐扣弦看的嘴角不住抽动,直接截图甩给了邵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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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弯月半悬在空中,套房里灯火通明。
邵恩解了衬衫扣子,慵懒的坐在窗前椅子上抽烟提神,灰白烟雾徐徐上升,再消散,指尖若有若无的叩着手机屏幕,发出窸窣的响声,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跟徐扣弦的对话框开着。
他抬眸,看着窗上自己的影子,都三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笑了笑,又立刻低下头,去看手机对话框。
邵恩在思考今天要用什么理由去跟徐扣弦聊天,他并不是个社交恐惧者,反之是个口若悬河的主,上能在庭辩时候把公诉人跟法官怼的哑口无言,下能在菜市场砍价砍到比大妈都低。
只是对着徐扣弦,连闲聊都要思考用什么理由先开始。
人在面对自己极在乎的人的时候,总是一反常态,甚至都可以归于一个“怯”字。
小心翼翼的试探,费尽心思的讨好,故意制造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