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去吧。”邵恩仍是闭目,面上读不出任何表情,回应道。
****
酒吧选在徐扣弦家附近,是家典型的清吧,后半夜大部分人都已离场,徐扣弦跟邵恩两个人承包了整片吧台。
早先邵恩喝过一轮,此刻并不贪杯,倒是徐扣弦已经换了第二杯。
两人随口闲聊,也都问有问答。
“为什么想做律师这行?”邵恩拿杯碰了徐扣弦的问。
“我妈是个法学教授,我爸是法官,我不学法律似乎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吧。”徐扣弦抿了口酒,自嘲笑了下,又道,“那你呢,为什么做律师?”
“你本科时候听没听过那句话。”邵恩问。
“那句?”徐扣弦疑惑道。
“如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会出来做律师。”邵恩答。
徐扣弦被他逗乐了,“邵律,何不食肉糜啊,每小时收两千五美金,这都算穷的话,大部分挣死工资的人都可以去跳楼了。”
邵恩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入喉有丝丝辣感,“没说现在,以前念书时候是真的穷。”
徐扣弦单手托着腮,大有听故事的样子,可邵恩再也没能往下说,只道,“都是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