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才有资格参加考试,大概实际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拿到执业资格。
徐扣弦皱眉答,“嗯,考试是我自己考的,但实习这方面的确是挂靠拿的。”
“你找的挂靠律所靠谱吗?”邵恩并不意外她的话,继续往下问。
挂靠这事,无名律师干了也就干了,无人关注,只要业绩没毛病,不踩线,也很少被人扒出来。但一旦被爆出来执业证来源有问题,经过律师协会查证后实习期会清零重算事小,知法犯法,执业生涯基本上就毁了。
时隔多年,徐扣弦回忆了下犹豫道,“应该没问题。”
邵恩叹了口气,“你人在哪里,我们需要见一面。”
墙上的挂钟告诉徐扣弦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她试探性地问邵恩,“要不明天?”
“我明早八点钟的飞机出差,四天后回来,你觉得如果你爷爷要整你,能等到四天后?”邵恩的语气强硬,“地址。”
徐扣弦乖乖报出了这套房子的地址。
房子是大学时候徐止买来给她做生日礼物的,位置极佳,莅临豪华商圈跟数所学区,价值不菲。
在徐扣弦印象里,爷爷同她还算是亲厚,从小到大对她的管控都没有过于严苛,她也一直